“高寒 ,你慢点儿。” 冯璐璐见状,应道,“好,我会赴约的。”
“简安。” “高寒,我不记得了,我完全想不起来,我……我记得我是顺产,第二天就出院了,没有人陪着我,只有我自己。我……”
“伯母,让您费心了。” 此时这俩男人这么淡定,就是知道他们媳妇儿不会被人欺负。
客厅灯也关了,主卧的小夜灯自动亮了起来,屋里只剩下了这点儿灯光。 面对高寒的质疑,冯璐璐顿时慌了,这个男人由于职业特性,在某些事情上,他特敏感。
一瞬间,徐东烈觉得自己在冯璐璐这里不是最不受待见的。 这对父女,好像不知道什么叫“讨人嫌”。